“邢先生,你怎么……還沒射啊……?”
說完之后,他才遲鈍地反應過來,自己的話未免有點太多余了。
邢淵聽完,挑起半邊眉毛:“既然你這樣問,那再來一次?”
說話時,臉上甚至沒什么表情,只有那雙幽深的眸子一直注視著他,卻微妙地透出些打趣的意思,仿佛覺得時夏的問題純屬多此一舉、自討苦吃。
時夏立刻變了臉色,清麗柔和的面龐上涌現(xiàn)出淡淡的羞赧與驚恐:“還、還是不要了……我要回去了?!?br>
虧他之前還覺得邢淵沒什么變化——從前的邢淵怎么可能對他說這種話?
叫時夏聽了便面紅耳赤,心跳砰砰地加快,看著可憐兮兮的,好像害怕邢淵真的動了什么念頭,要把他按著再狠狠奸肏一次。
對方的身型這樣高大健美,完全不是他這種常年坐辦公室、缺乏鍛煉的人能抵抗的。邢淵如果真想繼續(xù)干他,也只不過是動動手的事。
可哪怕只和對方做上一輪,耗費的時間就夠久了。他來的時間本也不早,到時候再回家去,外邊的天色肯定早黑了,又要怎么和時凌交代?
雖說久別重逢,和邢淵打上一炮是很舒服,可是……
時夏連連搖頭,一副受人拿捏的瑟瑟模樣,叫男人看了覺得好笑又淫色。
他的身上分明還掛著被男人扒得差不離的女仆裙裝,幾處裙邊都叫淫水給浸濕了,高高地黏在時夏白花花、肉滾滾的大腿上方,露出底下讓碩大肉棒捅得軟爛的黏膩淫逼。
時夏的上半身也被蹂躪得一派凌亂,兩只渾圓嬌嫩的乳房叫邢淵從他本就松垮暴露的女仆圍裙領口中抓揉出來,仿佛盛滿了牛奶的水球,沉甸甸地綴在胸前,隨著他傾身的動作而微微垂墜,溢出大片淫白騷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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