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抽屜里的話筒,從后面抱住他,用話筒的金屬網(wǎng)面彎過肋下,伸到他胸前。他不斷震顫的胸膛機械地向上挺立,幾次擦上了話筒。
他茫然地低頭看了一眼,黑色的筒狀物湊到他下巴前,停頓的思維重新開始運轉(zhuǎn)。
“這是什么,別拿過來…”他連忙掙扎了一下,“啊、不要…”
隨著巨大的回音在室內(nèi)響起,他細如蚊蠅的叫喊一下子充斥了整個房間,沒有一絲一毫掩飾的余地。
他本就高熱的臉被一種難堪的羞愧疊加,他死死咬緊了嘴唇,不想再發(fā)出聲音,只是偶爾泄露的氣音能聽出嘴唇中咿呀的沉悶聲響。
我把話筒靠近他的胸口。
即便不愿暴露叫床聲,身體摩擦也還是有的。并且更加直白、淫靡。
小幅度的碰撞讓他胸前的乳首撞上話筒,啵啵的脆殼凹陷聲響被成百倍地放大,皮肉粘黏又分開,擊打之下乳頭被壓出細網(wǎng)的格紋,顏色也深了一點,搖搖晃晃地縮成一團。
我故意把話筒傾斜了一個角度,讓摩擦的接觸面變得更大,然后同時抵著按摩棒向里面送了送。
震源已經(jīng)開到了最深處,不僅是下身在震顫,甚至沿著尾椎和脊骨串聯(lián)到了全身,那酸痛和摩擦帶出的麻癢直擊腦干。他一邊支住自己的身體不要垮塌,一邊又要防止過度傾斜而撞上胸前的話筒。他的手臂逐漸堅持不住,身體仰合,想要抵抗兩面夾擊過甚的感官沖動,卻又正巧碰到了前面的話筒。
“嘚啦、啵——”他胸前的乳首在磨蹭下發(fā)出細細的叫嚷。
他的牙齒上下打顫,緊合的牙關(guān)交錯碰撞著,氣流帶出細微的喘息和綿軟的叫喊,他的僵持仿佛有了松動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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