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衫因為揉捏散開了領口,大大的勒出了肩膀,也袒露出其中消瘦的胸膛。鼻血,喘息,消瘦的胸膛。
他拿手背擦了一下,鮮艷的紅色漸漸成片的淡去,干涸,成為薄薄一層,龜裂的暗沉。
鞋子被踢到一旁,襪子也被踩掉了一只,好像有些狼狽。
他只是應接不暇地接住了我的吻,帶著一些無法承認自身的自卑感。
我捧著雙手捧著他的臉,仔細辨認他的神情。
“您是為何要來呢?”
“我只是不小心,”他移開了視線,“不,我只是想如果有誰能夠收留我,誰都好,怎樣都好…”
“即便需要付出代價?”
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搭在肘彎,似乎為了平息自己不安般。
“即便要付出代價,也可以。”他疲憊的閉上了眼,在我看來,那是一個默認自己即將遭受一切的眼神。
他是個擅長配合的人,所以他經常經歷這種事嗎?
因為他進門時過于昏聵和疲倦的神態(tài),還以為他是誤入這里的,但是看著白色房間與本人的說辭,自己剛才的判斷或許還是太武斷了。
在那樣激情地接吻后,他的嘴唇仍舊是有些起皮艱澀的狀態(tài)。給他倒杯水先休息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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