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湊過去與他接吻。
他有些意外,因為他剛才無法抑制的淚水,臉上亂糟糟的,或許比起野外、比起攀登那些過分艱苦的場合只不過是九牛一毛,但是他此刻的真心讓他想要維持住體面。
我沒有任何介懷,舔舐過他的眼尾,把他飽滿的大腿向上掂量。
“我可以繼續(xù)嗎?”
他交疊在我頸后的手臂收緊了,那濃密的眉毛舒展而低垂,“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主人。”
捧著那有力的臀部開始了顛簸。
埋入又抽出,摩擦帶來的感官即將到達極限,頻率與速度不斷加快,我摟住他的腰身,對準那甬道的盡頭開始了沖撞。就像是為了擠進去,為了完全地結(jié)合,我砸進他的身子。
一陣前所未有的震顫席卷了他,他吐出一口熱氣,鼻尖沖著天花板。
向上噴射,射得又高又遠,像是他完全敞開、重新流動的內(nèi)心。回落的白水有一些落回他的胸膛,像是粘稠的奶油粘在巧克力卷上。而另外一些則落到他那雙鞋子的鞋面上,白色鉤掛著鞋帶,落進隔層,在鞋口堆疊出層次感。
他張了張口,摸了下胸口,對于那些粘稠的液體有了些茫然,隨后又伸出手指沿著鞋幫的邊緣抹了一下,仿佛有些恍惚。
“怎么了?!?br>
他搖了搖頭,卸了力,任由那被弄臟的鞋子高高翹起,像是放棄了很多固執(zhí)的堅持,又像是真的放下了。
“這是我登頂穿的那雙鞋,陪了我走過很多的路,真的……很久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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