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這次贖買的田地,要么是被通過各種手段隱沒或者私自發(fā)賣的軍田,要么是動(dòng)用邊軍開墾出來的私墾田。
前者本就是朝廷的田地,后者,既然用的是朝廷的人,那當(dāng)然也該是朝廷的田地。
但是,拿回自己的東西,卻還要花錢。
那幫侵占軍田,役使邊軍勞作的混蛋,反倒能白得一筆銀子,想想都覺得氣不順。
哪怕再能理解,兵部是為了顧及到底層百姓的生存空間,所以才做出了讓步,沈尚書還是覺得咽不下這口氣。
而且,他相信,于謙也咽不下。
更重要的是,憑他的了解,天子,也不是這種忍氣吞聲的人,無數(shù)次慘痛的教訓(xùn)告訴沈尚書……
天子,從不吃虧!
果不其然,這一次,于謙沒有說話,而是望向了御座上的天子。
只見天子臉上浮起一絲笑意,淡淡的道。
“剛剛于先生不是說了嗎?視其情狀予以處罰,此次整飭軍屯之后,兵部會(huì)聯(lián)合刑部好好的查一查邊軍?!?br>
“這段日子,朕也接到不少奏疏,吃空餉的,喝兵血的,倒賣軍器的,冒功虛領(lǐng)的……大明的邊將,個(gè)頂個(gè)的都是膽子大的很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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