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沒有說什么當(dāng)請圣裁,皇爺乾綱獨(dú)斷的話,直接了當(dāng)?shù)谋砻髁俗约旱囊庖姟?br>
不過隨即,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說錯的話。
因?yàn)椋S著他的話音落下,一旁面無表情的成敬眉頭一挑,朝他遞來了一個滿意的目光。
而相對的,天子的眉頭卻擰了起來,嘆了口氣,道。
“這幾道奏本,內(nèi)閣的意思是要下廷議,但是成敬跟朕說,應(yīng)該直接駁回,至于理由,跟你說的倒是大同小異?!?br>
于是,成敬在一旁拱了拱手,道。
“皇爺,內(nèi)臣知道清楚于少保的為人,也清楚于少保為何要這么做,但是,人心經(jīng)不起試探,何況,勢力一旦結(jié)成,有些時候往往不隨一個人的意志而決定,一旦開了此例,往后朝中恐難收拾,請皇爺三思?!?br>
朱祁鈺明白,這話是老成之言。
成敬沒有他前世的經(jīng)歷,但是,長時間的在司禮監(jiān)接觸政事,他的眼光是足夠獨(dú)到的。
雖然這兩本奏疏是分開上的,可用意卻昭然若揭。
于謙,就是想要徹底將兵部握在手里,結(jié)合他前段時間遞上來的軍屯的奏本,這位兵部尚書想要做什么,并不難猜測。
但是,事情往往并不是這么簡單的。
就單說軍屯這件事情,誰能保證于謙的策略一定就是對的,真的通過了他的奏疏,這些被提拔上來的人受于謙的恩惠,自然對他的指令唯命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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