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不是他當(dāng)初熟悉的樣子了……
煩躁的將手里的筷子拍在桌子上,朱祁鎮(zhèn)往榻上一靠,擺手道:“罷了,讓他進來自己說吧!”
于是,袁彬如蒙大赦,連忙退了出來,再回來時,身后已經(jīng)多了一個面白無須的宦官。
“奴婢王瑾,給皇爺請安。”
一般來說,“皇爺”這個用詞,是宮中宦官對皇帝的叫法,所以,朱祁鎮(zhèn)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了。
袁彬和哈銘都叫他“陛下”或“太上皇”,劉永誠雖是宦官,但是個武人性子,忠心自是無疑,但是性格疏闊,不甚注意小節(jié),又常年在外鎮(zhèn)守,所以同樣跟著袁彬稱他“陛下”。
滄海桑田,僅僅一個稱呼,又讓朱祁鎮(zhèn)心中轉(zhuǎn)過了無數(shù)情緒。
與此同時,他對于王瑾的印象也變好了起來,收起那副隨意的樣子,坐直了身子,點頭道。
“起身吧,朕記得之前慈寧宮的總管太監(jiān)是李永昌,如今,母后提拔了你上來,想必是對你十分信重的,說吧,有什么事?”
說起來,這也是王瑾這一年多以來,頭一次見到這位太上皇。
即便是之前在宮里,因為和王振不算是一黨,所以他也不怎么能隨侍在這位的身邊,生疏是肯定有的。
所以,他一路上過來,都在想著怎么贏得太上皇的好感,最終得出的結(jié)論是,一切維持原狀。
太上皇心里最大的心結(jié),就是土木一役,不僅葬送了數(shù)十萬官軍,而且自己也丟了皇位,北狩虜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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