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南枝不知道傅易澤怎么又生氣了,他被貫在雞巴猛操,口水糊在傅易澤肩膀上,連思考的能力都喪失了。
傅易澤粗喘一聲,胯部猛地往上一聳,鐵臂鉗制住俞南枝的腰,瞬間精關(guān)大開(kāi),“突突”地往里射出一股又一股濃重的精液。
與此同時(shí),傅易澤抽出俞南枝肉棒中的花莖。
俞南枝嘴里溢出嘰嚕怪調,垂著(zhù)頭,手腳都沒(méi)了力氣。
好燙…
肚子被射到鼓起,俞南枝趴在傅易澤肩頭,前面的肉棒像是壞掉一般,射不出一點(diǎn)精液,好一會(huì )兒,才流出淅淅瀝瀝的尿液。
體位的緣故,那些液體都流到了傅易澤的腹肌上。
傅易澤感到一股子溫熱,他低下頭就看到俞南枝怏怏的沒(méi)有什么力氣,連帶著(zhù)那根小雞巴都垂了下去。
俞南枝正在彈鋼琴。
傅易澤精心挑選的昂貴鋼琴被遺忘在角落,直到今天才被重新擦拭干凈擺了出來(lái)。
他告訴傅易澤這支叫《天鵝》。
俞南枝坐在鋼琴前,樣子很是快樂(lè ),像是完全沉浸在樂(lè )曲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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