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卻是想也不想的說:「別人就算了,是征你的話,我總覺得有一天你會瞞過我的嗅覺……你不會對我說謊的吧?」
像是在確認(rèn)般,赤司答應(yīng)後,他似乎很高興的抿了抿唇。
赤司也沒有問他怎麼突然清醒,為什麼會這樣,只是笑笑的,一如往常平靜溫和地說:「我差不多要走了,這周要去做健康檢查,拓先生會陪我去,在那之前,還不能cH0U血給你?!?br>
他頓了頓,把最後一絲凝滯吞回喉嚨,不讓戀人察覺:「你再忍耐個(gè)幾天?!?br>
黑子臉上微微一紅,轉(zhuǎn)頭看去時(shí),赤司還是那個(gè)表情,他松了手起身穿衣服,黑子張了張口,最後只是跟著站起來,開口:「……我?guī)湍憧劭圩影伞!?br>
「你還想讓我親啊,嗯?」
「我沒那麼說,唔……嗯……」
好不容易結(jié)束對黑子的捉弄,赤司自己出門、坐車回去,途中一面假寐一面思索。
害怕或恐懼這種感情,很久以前,他就已經(jīng)不知道如何表現(xiàn)了。
所以黑子那樣問他,他其實(shí)也不知道自己怕不怕,但他知道要如何讓戀人放心,這大概,是一種天賦。
他就是知道那時(shí)候應(yīng)該那樣做。
他在想,他可能也是怕的,但不是怕被咬,而是害怕會失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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