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他還是會說自己不知道。
赤司在黑子邏輯不是很嚴謹的各種語句里拼湊後聽懂了,他的父親著急,黑子的同族也著急,兩條平行線因此有了交錯,讓他好端端坐在這里享受著一些額外的特別對待。
「……然後,就先到這里來了?!?br>
黑子很專心的撥弄赤司半乾的頭發(fā),一面繼續(xù)說:「雖然還是要去做筆錄口供,不過我問過廣瀨先生,他說延後沒關系……」
赤司忽然打斷他。
「哲也,稍微等一下?!?br>
黑子關掉吹風機,以為有什麼事,接著有只手很熟練地拉過他,輕柔的撥開了吹風機,讓他猝不及防地撞上了對方熟悉的嘴唇。
雖然有些乾裂了,但還是那樣的令人不可自拔,還是那麼溫熱。
一瞬間黑子就陷入了恍惚,閉上了眼睛,不假思索抱住了赤司,本來就十分松垮的浴袍滑落在他的手臂上。
鼻尖一GU香氣。
一吻結束,黑子把頭靠在赤司肩窩,嗅聞著他頸間的味道,感覺甚至有點迷醉。
「哲也,怎麼了?」
「沒什麼?!?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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