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凈唇畔的笑容愈深,他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楚筠兒話語里的輕蔑,質(zhì)子等著女郎將心中憤怨一吐為快后,才溫柔問道:“那不知你家弟弟最近身體如何?聽說楚公子身子一向不大好?!?br>
楚筠兒吐完了滿肚子苦水八卦,才心情愉悅起來。她一邊垂涎著質(zhì)子的美色,一邊漫不盡心的說道:“辭生啊,據(jù)說沒幾日好活了吧?”
原本聽著楚筠兒譏諷“明月公主”糟污話語都未曾皺眉的質(zhì)子殿下,他表情依然霽月光風(fēng)如昔,只是握住青瓷茶盞的指骨用力到微微泛白。
南宮凈沒有說話,他微微側(cè)眸,身后的侍從心領(lǐng)神會。侍從對著楚筠兒欠身行禮:“楚小姐,我家公子該喝藥了?!?br>
這是要趕客的意思的。
楚筠兒心中不滿,以她和南宮凈的交情,難不成喝藥這種是還要避諱著自己嗎?但縱是楚筠兒再想留下,也被侍從以謙卑卻不容置疑的態(tài)度送出了府邸。
“殿下…”侍從是南宮凈的心腹,原本在宮中時,他對這位讓自家殿下添了抹鮮活生氣的女郎是有好感的,如今卻只覺得楚筠兒那張嘴,干脆縫死才好,什么糟污爛賤的話都能說出口!
南宮凈只是垂眸盯著碧色茶湯,略作思忖道:“楚筠兒估計得被送進宮里了,你找個借口給楚家遞份拜帖吧?!?br>
“還有…讓南思那邊的人對其余皇子的手腳視而不見,我們不用沾染上殺太子的罪名,袖手旁觀看他們斗便好?!?br>
侍從低頭應(yīng)是。
楚筠兒回家時,便撞見了明月公主。
她揚著虛偽的微笑應(yīng)付著有著雌雄同體的公主,哪怕是公主又如何?還不是被人匆匆嫁給了病秧子,在床上被夫君掰開腿抽逼,肆意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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