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簾低垂,睫毛鴉黑,微微顫著,掃得陸聿心里一陣癢癢。
溫言像只高傲警惕的奶貓,漂亮可愛極了,陸聿看著溫言,越看越覺得喜歡,哪哪都極合他的心意,這個(gè)少年合該是他的。
他陸聿從來都不是什么大氣,為愛讓步的人,哪怕少年已經(jīng)是他侄子的人,他也要搶過來,畢竟他侄子也只是個(gè)可惡的掠奪者不是嗎?
他從小的概念,就是他喜歡的,他就要得到,哪怕用一些不光明的手段,更何況是他三十幾年頭一次喜歡的人,他更不可能放手。
陸聿一直用肆意的目光打量著他,像是惡狼看著自己的獵物,那根本不是長(zhǎng)輩看晚輩的眼神,溫言感覺自己的處境很是危險(xiǎn),再不離開就真得晚了。
“陸叔要是沒什么事兒我就先離開了?!睖匮哉f著就急忙起身準(zhǔn)備離開。
陸聿也不攔著他,就看著他離開,嘴角一直帶著打趣寵溺的笑意,看著他像個(gè)慌亂的小貓一樣感覺很是可愛。
溫言剛走出幾步,只覺得渾身軟綿無力,癱坐在地上,他是看陸聿喝才喝的,怎么回事兒?
陸聿看著溫言有些疑惑的模樣,感覺甚是可愛,他輕笑著走上前,“寶貝,叔叔我可是特種兵出身,就這么一點(diǎn)藥量,算得了什么?”
他捏著溫言的下巴輕輕落下一吻,輕飄飄的,一把將他公主抱著往主臥走去。
溫言想反抗,卻使不上力氣,只能像只小貓一樣軟綿地待在他懷里。陸聿下得這種藥,全身無力,腦子卻很是清醒。
看著離臥室越來越近,溫言更加慌亂,清冷的面龐,眼尾艷紅,眼眶濕漉漉地含著淚,“陸叔,不可以,我一直把您當(dāng)敬重的長(zhǎng)輩,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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