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陸方池?放我下來!”溫言也驚呆了,一下失了冷靜,氣急敗壞地喊道。
陸方池聲音帶著濃重的怒氣,“不可能!”溫言臉和他說不清楚,也不知道這中二少年又咋了,臉氣得通紅。這幼稚的陸大校霸到底在搞什么?這么多人在看著,他高冷學(xué)霸的面子里子全沒了。
陸方池扛著溫言大步走著,身上帶著幾分戾氣,“誰都不許跟上來,夏宜,幫我倆給老師請假?!睖匮钥粗獣r惟一臉焦急的樣子,對她搖搖頭,示意她不要過來,萬一陸方池真失手打到她怎么辦?
“好嘞,池哥?!毕囊烁杏X這兩個人肯定打不起來,往常池哥誰惹到他,對方現(xiàn)在早已被打趴下了,但他池哥不但沒打溫言,就只是抗走而已,雖然不知道池哥要干啥,但根據(jù)平時池哥對溫大學(xué)霸的寵,估計也舍不得動手,頂多教育幾句。
夏宜很放心。
他看到莫時惟一臉焦急地要跟上去,急忙攔著她,“誒,誒,莫?;ǎ愀缍疾蛔屇闳チ?,你可千萬不能去,池哥生氣可不是鬧著玩的。”
莫時惟嬌小,在身形高大的夏宜面前被一攔一個準(zhǔn),無論怎樣跑都被他攔住,眼看著陸方池扛著她哥走得沒影了,她簡直想把眼前這個礙事兒的陸方池的狗腿子給打死,“你讓開別攔我,他打我哥哥怎么辦?”
“哎呦,小祖宗誒,你這段時間不在學(xué)校不知道……”
夏宜舌若燦蓮吧啦吧啦一頓輸出,把他池哥這段時間對溫大學(xué)霸的好說了個遍,上到天天主動準(zhǔn)備早餐,下到擰瓶蓋的蒜皮小事兒。
莫時惟回想了一下她哥今早確實(shí)沒在家吃早餐,這才將信將疑地相信了,但她看陸方池和他的狗腿子夏宜不順眼,這是絕對不可能改變的。
她瞪了夏宜一眼,轉(zhuǎn)身進(jìn)了教室。
“呼——這小祖宗真難搞。”夏宜看著莫時惟進(jìn)了教室,深深松了一口氣,只覺得口干舌燥,回到教室后一口氣喝了半瓶水,內(nèi)心深嘆:這小姑娘可真不好惹。
另一邊,陸方池將溫言扛到天臺上放下來,把天臺的門一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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