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思考了一下,秦不易決定讓柏瑜在桌子上睡一宿。
男女授受不親,更何況柏瑜一個大乘境強者,別說在桌子上睡一宿。
就是在地上睡一宿,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秦不易在房間中找來紙筆,給柏瑜留下一段話后。
施展縱地金光,便消失不見。
在秦不易離開后,趴在桌子上醉酒睡著的柏瑜突然清醒過來。
柏瑜體內靈力運轉,大約兩個呼吸后,一切醉態(tài)都消散一空。
望著秦不易留下的紙條,和即將徹底散去的金光,柏瑜語氣有些復雜道:
“我都這樣了,你就沒點什么想法?秦不易,你還是不是男人!論長相我自認為還稱得上是貌美。”
“面對一個醉酒的美女,你就任憑她趴在桌子上睡著,可真你的?!?br>
“唉,這個沒有情調的家伙。他腦子里面莫非裝的全都是打打殺殺么!兒女情長就一點也沒有?”
不知何時,柏瑜發(fā)現(xiàn)自己對秦不易內心產(chǎn)生一絲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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