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初聽沒有問題,但細(xì)品就是在說盛以若徒有其表,像個(gè)花瓶。
盛以若尷尬地笑了笑,傅兆琛則摟緊了她,“我喜歡小兔的一切,漂亮,性格,愛好,我都喜歡,但確實(shí)從小惦記到大?!?br>
他吻了一下盛以若的額頭,“終于讓我惦記到手了。”
盛以若羞赧地推開傅兆琛,“別鬧,大庭廣眾的。”
方知然捏緊了高腳杯,面色如常,“你們倆過去吧,傅伯伯和我爸他們都在等你們?!?br>
傅兆琛點(diǎn)了點(diǎn)頭拉著盛以若從方知然身邊走了過去。
方知然卻出言挽留盛以若,“兆琛,我想讓以若給我設(shè)計(jì)一些鉑金的珠寶送客戶,我能和她聊聊嗎?”
傅兆琛聽此很是猶豫,他看向盛以若,壓低了聲音,“你可以嗎?要不是不想和她聊,讓她明天去公司找你,我陪你?!?br>
盛以若心頭暖流涌動(dòng),因?yàn)樗膸拙湓?,傅兆琛已?jīng)警醒到了這個(gè)地步,他有意讓盛以若避開方知然。
她搖頭,“我沒事,之前許是我太患得患失了呢?”
傅兆琛微微頷首,“好吧,我打完招呼就過來找你。”
方知然看著傅兆琛和盛以若低頭耳語的樣子,她心頭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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