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滾燙的手順著寬松的衣服伸進(jìn)來,按在了腰間的鎖鏈上,
“三年沒有抱過你了。軍部那邊已經(jīng)批了假?!?br>
虞懷一開始還沒明白這其中可怕的暗示,直到脖子上的枷鎖被解開,腺體一痛,一股冰涼的液體注射了進(jìn)來。
顧鈞閣垂著眼睫,慢慢道:
“明天我的易感期就到了。半個月的假,虞懷?!?br>
……
虞懷醒來的時候,正躺在那間陌生的臥室里。
他捂著額頭坐起身,只見床頭柜上放了一件被疊得整整齊齊的外套。
怎么又夢見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了……昨晚發(fā)生什么了。
好像是自己去廚房找吃的,找到一半碰見溫納爾,稀里糊涂喝了湯,應(yīng)該是昨天太累了,竟然睡著了……
是溫納爾把他弄回房間的嗎?衣服都疊好了,好賢惠啊。
虞懷自然不會覺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omega能對自己做什么,反而有些不好意思陪人陪到一半,竟然自己先倒下了。不知為什么,溫納爾身邊的氣味很好聞。
他下床洗漱,換了身運(yùn)動裝就下樓去跑步。休假了自然不要再像平時一樣,每天接受各種無窮無盡的訓(xùn)練,但體力也不能落的太厲害。順著顧家專門建的場地簡單跑了三十公里,虞懷擦著汗回到別墅里,準(zhǔn)備沖個澡,簡單弄個早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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