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你隱姓埋名,二兄當(dāng)然依你,只當(dāng)你是神兵天降般的竇娘子??墒牵惚悴荒芤哉褃An公主之身領(lǐng)功,這其中又有多少心酸,多少委屈?叢叢兒,你可受得?”
要說心酸,也是有的;要說委屈,也是有的。
可那是一時的心酸與委屈么?
自十三歲時擊退吐蕃贊普之后,昭yAn公主積累戰(zhàn)功無數(shù),柴老侯爺以正二品的輔國大將軍之禮入葬,她卻只能擔(dān)個超一品昭yAn公主的虛銜。
只是從前人人都看得見她的功勛,人人都為昭yAn公主不平,這一次她連李琮的名兒都不能掛,縱是立下潑天的戰(zhàn)功,也只能付與無邊的飄雪與白草去訴。
李琮搖頭,說:“二兄,叢叢兒不委屈。只要邊境得保,百姓安康,這一場戰(zhàn)功是誰的沒什么所謂。”
她g唇笑了一下,笑顏絢爛,晃花人眼。
“何況,功勞記在二兄的頭上,總b記在朱全忠那老廢物頭上叫我舒心。”
李瑛嘆了一聲,說:“叢叢兒心x之廣,二兄自嘆弗如。太子已廢,圣人年高。日后若有那一日,我定不會再讓你受這般委屈。”
李琮也有些感觸,她定定望著李瑛,說:“二兄,我不在意浮利虛名,可我從前那些下屬多半是貧苦出身,她們是不能不在乎的。我敢保證軍中只要有我在,阿史那多摩必會退回河界之外,但我也想求二兄給她們官復(fù)原職,多多提攜。如此一來,叢叢兒便再無遺憾?!?br>
李瑛自是答應(yīng)。
“叢叢兒,你話中似有歸隱之意?河山大好,風(fēng)光無限,你當(dāng)真舍得?”
李琮把頭埋進李瑛懷中,悶悶說道:“當(dāng)一個逍遙公主,又有什么不好?二兄,叢叢兒累了,且讓我睡些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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