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琮一語不發(fā),推門而去。
瞧那背影,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有些人動得,諸如蝶仙、白露之流,頂多要些h白之物,左不過幾句情話也好說來;有些人動不得,就好b這位西域來的高僧,動一下那便是一世的孽緣,撇不開的牽扯。
李琮不是對竺法成沒有那種心思,可她知道他是她動不得的人。
那就只好躲了。
竺法成向李琮告白后的第一夜,李琮徹夜未歸,竺法成枯坐一夜。
他問留下來看護他的趙樂兒可是除了什么事,趙樂兒一臉為難,答道:“殿下總有些私事要辦。駙馬,樂兒也只是個侍衛(wèi),未必殿下事事都告與我。”
這話一聽便是推辭。
從前公主府上進面首的時候哪一次不是過了趙樂兒的眼?她不光是相馬的本事大,相看男人的本領(lǐng)也不小,回回都能給李琮挑到最合心的男寵。
連床笫之間的私密事李琮也不避諱她,出使西域又只帶了她一個侍衛(wèi)去,如今李琮在做什么她又怎么會不知道呢?
竺法成心知趙樂兒是在敷衍他,但他分不清這是趙侍衛(wèi)的意思,還是李琮的意思。
可不管是誰的意思,她怎么能什么都不說就走了?
還是在他鼓足勇氣說出告白之后。
竺法成咬唇不語,心頭酸苦難言,亦不知對何人說起,打起坐來,靜心養(yǎng)神,可那柔腸百折,情絲難斬,一顆心是顛顛顫顫,如何也靜不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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