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和別人的馬車撞了。”
李琮壓低聲音,問:“誰家的?”
“好像是……”
趙樂兒還沒答,對面那輛馬車的趕車人就喊道:“你們是哪家的無賴?撞了旁人還不下來道歉?難道是等著我家太傅來給你們見禮么?”
李琮一聽,原來是常在歸云書身邊伺候的侍從流云。
為了安全起見,趙樂兒也是易了容的,因此流云并沒有認出她的身份,只當這架馬車屬于一位輕狂無禮的貴族。
“咳咳,流云,莫要與人爭執(zhí)?!?br>
從那架簡樸的馬車里伸出一只瘦得令人心疼的手,那只手的主人溫潤如玉,謙和有禮,對待任何人都如三月里的春風一般和煦。
竺法成的神sE又黯淡了幾分。
因為,他很清楚地看見李琮的表情變化。
歸太傅,那個被阿琮放在心尖上的歸太傅,怎么就這么巧在她剛回長安的第一天與她偶遇?怎么就這么無情,連給他多一天做夢的時間都不允許?
“這如今是什么世道?朝堂上要看人的臉sE,走在大街上都能讓人欺負了去!今日我家公子身子不適,便不與你們計較,還不趕緊走人?”
“如此,便謝過了!”
趙樂兒怕說多了露破綻,簡短說了聲謝,快馬加鞭直奔大興善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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