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剛才對腳之后,疼得齜牙咧嘴的人正是夏禧。
“別動!自己……”
我想開口說自己人,但又感覺不大對頭,硬生生把后面那個“人”字給吞了下去。
夏禧還是那么帥氣,頭發(fā)打著發(fā)蠟,戴著墨鏡,穿著風(fēng)衣,風(fēng)度翩翩像許文強。
他一邊揉著腿,一邊滿臉無語地說道:“小竹,你吃什么藥了,上來就打?!蘇子沒教過你要尊老愛幼嗎?!”
話語一出。
他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墓臃读ⅠR出來了。
似乎我們之間根本不是敵我陣營的仇人,而是久未相逢的朋友。
我說道:“你是老還是幼呢?”
夏禧笑嘻嘻地拍了拍腿:“跟小竹姑娘比,我肯定是老啊!對了,剛才那一下,小竹有沒有感到我的骨頭有一點異樣?”
小竹問道:“啥異樣?”
夏禧回道:“賤賤的??!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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