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道:“我明白,你別把我想得那么魯莽!”
“記得我們答應徐老幫忙去慧云酒店抓內(nèi)鬼之前,我曾讓小竹等人去津門、王叔回金陵嗎?”
陸岑音點了點頭:“記得啊。”
我說道:“我當時其實給他們安排了任務!”
陸岑音訝異無比:“什么任務?”
我解釋道:“老糧幫原總瓢把頭叫方為良,他在三十多年前與老司理是鐵桿兄弟,倆人曾一起去陜省鏟地皮弄寶貝,大概歷時半年之久,這是鐵板釘釘?shù)氖聦?!?br>
“我讓肖胖子、小竹去津門,就是讓他們收集方為良去陜省鏟地皮的具體時間、停留軌跡、行進路線!方為良作為總瓢把頭,這一段經(jīng)歷老糧幫一定會相應檔案記載,哪怕記載比較含糊也會有!老糧幫一些跟方為良比較久的老人,也會有相應的回憶?!?br>
“我讓王叔回金陵,交給他的任務是悄悄收集徐忠茂的所有履歷。尤其是涉及三十多年前那半年的履歷,他具體在做什么,必須有出處、有證人、有資料。王叔這個證據(jù)非常關鍵,決定了整件事的走向,我要求他務必做仔細、嚴謹?!?br>
“屆時,津門資料與金陵資料互相之間一印證。若徐忠茂若那段時間根本不在金陵,人在陜省寶市,這就是鐵打的證據(jù)!因為世界上根本不可能有那么多巧合!”
陸岑音聽完之后。
良久不言。
末了。
她說道:“真夠可以的??!你瞞我就算了,小竹瞞我也忍了,王叔竟然也敢背叛我了!什么人你都能指揮了,你咋不上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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