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皺眉道:“你忍著點啊。”
陸岑音點了點頭。
我摸準了她腳腕子脫臼的部位,用力一合,疼得她差點竄了起來,又用手捂住了嘴巴。
接完之后。
我讓她晃動一下腳。
陸岑音晃了一下,委屈巴巴地說道:“已經(jīng)好了?!?br>
我回道:“讓你先走,你硬不走,吃虧了吧?”
陸岑音眼里滴著淚:“不識好人心!我要走了,你沒那么快毀掉那批新娘貨,指不定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死了?!?br>
我回道:“正好你也不用報仇了?!?br>
陸岑音聞言,眼眶突然紅了,低著頭不看我,咬著嘴唇?jīng)]吭聲。
我心中一顫。
這是我們之間關系的最大阻隔。
看似無形,卻猶如萬水千山,一直橫梗于彼此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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