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南,吹著江風(fēng)的黃道充,今日收到了成都的密信。信里給了他一個信息,要不了多久,西蜀將和北渝開戰(zhàn)。
看了幾遍,黃道充才緩緩放下了信,整個人迎著江風(fēng),露出了笑容。
“打便打,卵大的坐江山?!?br>
黃道充明白,能走出這一步,自家的那位蜀王,以及跛人小軍師,必然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北渝雖然難啃,但這一場,并非是沒有機(jī)會。
“大風(fēng)起兮——”
黃道充站起來,朝天呼喊,江風(fēng)灌入他的袍子,呼呼作響。
南海,交州城。
病愈的趙棣,坐在王座上,咳了兩聲后,將手里的書信,小心放在了一邊。
信,是蜀王給的,是一封讓他助戰(zhàn)的信。
只可惜,病弱殘軀,無法帶兵遠(yuǎn)行。
“趙棟?!苯K于,他沉默了下,喊出了自家嫡子的名字。上次的事情,終歸有這不成器的,開始學(xué)著沉穩(wěn)。
“父王,我在。”
“十日內(nèi),我要整合南海五州的兵力,共三萬大軍,由你代做主將,經(jīng)楚州入江南,與西蜀大軍會師。棟兒,你可記著我說的?!?br>
“記著,西蜀在,南海昌盛。西蜀滅,南海五州不復(fù)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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