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北關外,東方敬立在霧氣中,面色無悲無喜。
“我先前就在考慮,要用一個什么樣的法子,才能在河北這里,聚起一堆兵勢。這兵勢,至少要有數萬的人,才會令北渝的小軍師,另派大將支援?!?br>
“畢竟,我東方敬便在定州。他只會以為,是我出手了,又會擔心申屠冠守不住。這種時候,有一支馳援大軍,是最合適不過的?!?br>
“軍師,你說的兵勢在何處?我剛才聽人說,江岸對面,忽然有了不少蜀卒……莫非是軍師,派人渡江挑起了戰(zhàn)事?”柴宗臉色大驚。
“并不是。你以為,我讓人趕制那些白底描紅的白麻披風,是作什么用?”東方敬揉著額頭,“灰蒙蒙的起霧天氣,是最容易蒙人眼睛的——”
“軍師,我,我明白了!”柴宗臉色激動,“那幾萬的蜀軍,不過是裹著我西蜀披風取暖的難民?”
東方敬笑了笑,“正是如此。但霧氣之下,這已經很像了。若無猜錯,這道消息,準備會傳入內城長陽。而且,先前的時候,我讓這些難民藏在了林子中,如今再往北面防守薄弱的方向跑,北渝人更加分不清了?!?br>
“還是那句話,他們只會以為我東方敬,當真是撕毀了協(xié)議,帶軍渡江了。”
東方敬昂著頭,遠眺著前方不遠的灰霧。
這一次出現的“大軍”,足夠讓北渝人重視了,也因此,那位暗子或許真能上位,掌領一軍。
要知道,不管是他,或是成都里的主公,又或者是老師賈周,都一致認為,這步棋,極有可能是扭轉西蜀劣勢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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