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之舟回了劍,皺住眉頭,“賈軍師不會(huì)放過我的,為了阻我入北渝,定然不擇手段。先前扮作客商出蜀,實(shí)則是條好計(jì),只可惜被識(shí)破了?!?br>
“黃公子是天下大才,偏偏這些蜀人,待如棄履。”
黃之舟仰天悲笑,笑了許久,才搖搖晃晃地坐下。
“我當(dāng)年做質(zhì)子入蜀,蜀王還好,那賈軍師偏說我是外人,不予重用。這么些年,我像條死狗一樣,活在成都里,終日惶惶。哪怕取了將官堂的雙試頭榜,亦不能被提拔——”
黃之舟停聲閉目。
“既如此,便怪不得我了。”
“黃公子可有辦法?”
“有?!秉S之舟睜開眼睛,一雙眼睛里滿是殺氣,讓周圍的鐵刑臺(tái)的人看了,皆是心神一凜。
抬起手,黃之舟指去東南方向。
“峪關(guān)萬夫莫開,再加上山巒死道,我等被沿途追擊,自然無法從北面逃出。唯有從東南,繞到南林山脈——”
“黃公子,那同樣是死路?!辫F刑臺(tái)的頭領(lǐng),凝了凝臉色。
黃之舟笑了笑,“你們還不得而知,在早些時(shí)候,南林山脈之外,和南海的通道已經(jīng)打通了。在當(dāng)初,為了攻打東陵,南海與蜀州的使臣,便是從這條通道往來的?!?br>
黃之舟聲音剛停,身邊鐵刑臺(tái)的人,皆是臉色大驚。
“黃公子,這可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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