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學(xué)的兵法韜略,不敢相忘,愿以此道,助主公平定江山。”騎在汗血馬上,宴雍的態(tài)度,穩(wěn)重至極。
“文武雙才。”徐牧露出笑容,“不如這樣,我封你為正將,封號的話,便與你高祖一般,為狼首將軍?!?br>
“主公,寸功未立,這如何使得?!毖缬捍篌@。
“能撬翻傻虎的馬,在我看來,已經(jīng)是大功了。”
“牧哥兒,我剛才都說了,我收手揉眼睛呢?!?br>
“下次不許揉了,錘死了敵人再揉?!?br>
徐牧笑了笑,一下子忽然想到什么。他破格赦封過很多大才之士,但在成都的時候,卻只對一人沒有任何提拔。
而那人,同樣是大才。
……
成都之外,溪河之邊。
黃之舟抱著魚竿,沉默地看著水里的浮標(biāo)。在他的后面,小書童已經(jīng)被人打暈,半個身子浸在溪河里。
“黃公子,我家軍師說了,你徒留在西蜀,并無作用。不如先來北渝,立萬世之功。”
有魚上鉤,黃之舟收桿的動作慢了許多,一下子空了釣。
那名勸說的奸細(xì),嘴角露出了笑容。
很明顯,面前的人,心已經(jīng)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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