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左師仁,誤入奸人之計,方有今日之禍!徐布衣,你不講仁義!”
“袁松,你便是個狗仗人勢的蠢人!”
此時的左師仁,再沒有任何仁名的顧忌,止不住地開口破罵。
“驢兒草的徐牧!”
“袁松,你娘到底生了個壞種??!”
人之將死,其言也真。
“繼續(xù)結(jié)陣!”一個東陵大將,即便滿身是血,依然沒有放棄。不斷鼓舞著殘軍,再度結(jié)起陣型,企圖再挺過幾波沖鋒。
“困獸之斗?!痹缮焓智爸?,面色蒼白的臉上,滿是清冷的笑意。
“傳令,以四面圍殺之勢,沖垮左師仁的軍陣。列位,東陵人要堅持不住了!”
徐牧在旁,雖然臉上平靜無比。但實則在心底,已經(jīng)有了一番驚濤駭浪。固然,他也希望左師仁被殺。如此一來,才符合西蜀的最大利益。
“主公,什么聲音?”正在這時,一個東萊裨將,怔了怔開口。
徐牧亦皺住了眉頭,回身一看,整個人驚在當(dāng)場。
不知何時,從后邊的林子里,忽然沖出了無數(shù)的人影。這些人影赤著身子和腳板,只提著一柄單刀,以最快的速度,不斷奔赴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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