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馬車上,白凜抬起頭,看著前方近在咫尺的敵軍。和情報里的描述,幾乎一致。
徐家軍,平蠻軍,還有那些披著蜀中袍甲的新軍。那位站在最前的,應(yīng)當(dāng)便是天下第一布衣了。
這天下間,有人就會有江湖,有不公,就會有反抗。
便如這所謂的天府九郡,實則和去年的王朝差不多,腐朽到了盡頭。
白凜嘆了口氣,并沒有像瘋子一樣,喊著“為兒報仇”的蠢話。這沙場死去的人,是李家的兒,是張家的兒,那為什么,不能是你白家的兒。
很早之前,他便看懂了這個道理。看不懂的,是這越發(fā)污濁的天下。
“我聽聞,你是小侯爺?shù)姆N子?!?br>
嘶啞的聲音,一時吹入了風(fēng)里。
“老將軍既知,何苦還為這地府九郡賣命。”徐牧皺住眉頭。
“地府九郡……”
白凜臉色惆悵,“我突然發(fā)現(xiàn),你說的好有道理?!?br>
“我生在蜀中,長在蜀中,功成名就在蜀中,一路所見,百姓皆苦?!?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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