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今之計(jì),只能鑿地道?!毙炷烈蛔忠活D。
蜀州多山林,常年濕雨,故而才地質(zhì)肥沃,有天府之稱。也因此,比起其他地方,土地會(huì)松軟一些,容易挖鑿。
“鑿地道?”竇通怔了怔,臉色露出苦笑,“主公是不知道,這法兒我以前用過。但冷樵這人很聰明,在巴南城里,埋了許多甕聽?!?br>
甕聽,即是守城方的手段,針對(duì)敵人可能挖鑿地道,便先在城墻下挖井,井里放上一口甕缸,缸口蒙上一層薄薄的牛皮,再令耳聰者伏在甕缸上監(jiān)聽。
若是挖鑿地道,或者行軍的聲音重了一些,便立即會(huì)被發(fā)現(xiàn)。
古人可不是傻子。
“主公,若想挖鑿地道,只能想辦法,先把敵軍的甕聽毀掉?!?br>
“這倒不用?!毙炷翛]有絲毫慌亂,“那位守將冷樵,竇通你也說了,是個(gè)穩(wěn)重至極的守將。他可指望著這些甕聽,來分辨我等的軍勢(shì)。”
“主公的意思是?”
“詐?!?br>
屋子里,另外的三人,實(shí)則還聽不懂。
最終,一臉懵逼的于文拱手開口,“主公算無遺策?!?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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