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州王!”于文臉色狂喜,“若是渝州王,應當愿意幫主公的?!?br>
“不是渝州王?!辟Z周搖著(zhù)頭,“渝州王的兵力,底蘊,還有內城的地利,注定在以后,必然成為一方大梟雄?!?br>
“你我的主公,是個(gè)未雨綢繆的人,即便和常四郎是老友,但他也不會(huì )去賒這一份人情。再者,內城離著(zhù)蜀州太遠,依我之見(jiàn),渝州王未必會(huì )答應?!?br>
“軍師,主公和渝州王是老友?!?br>
賈周沉默了會(huì ),“于文,這更是一場(chǎng)亂世。當然,我也希望,是我這個(gè)小人,度了君子之心?!?br>
“那不是渝州王,還能是誰(shuí),愿意幫主公?”
賈周沒(méi)有答出名字,沉默久久,“如今,需要一個(gè)去游說(shuō)的人,我定然是合適的,但缺一個(gè)能遁身的機會(huì )?!?br>
“遁身的機會(huì )?”
“浮山一戰,我有了些名頭,恐怕被人盯死了?!辟Z周微微閉眼,“我若是現在動(dòng)身,會(huì )立即被人發(fā)現去向,布下的局,便是一場(chǎng)空?!?br>
“古往今來(lái),出大計者,多為出其不意。出不了奇,大計不成?!?br>
賈周起了身,尋了木杖,緩緩往屋外走去。
一臉懵逼的于文,只得提了燈籠,急急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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