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怔了怔,豎起耳朵細細一聽,果真聽見了風雨中,有些雜亂的呼聲。
“徐將軍,又開始了。這是蜀辭。這幾日雨水大了些,救水的百姓們,偶爾會念一下?!?br>
“蜀辭?”
“確是,以往我等蜀人遇著天災兵禍,都會如此念叨……愿君南行,行至蜀蒼。峪關百里,襄水茫茫——”
徐牧正聽得入神。韋程戛然而止。
“徐將軍,年老體弱,我似是記不全了?!?br>
徐牧一陣無語,了解完船廠的工期,索性帶著陳家橋,沉步往外頭走去。
正如韋程所言,積了許多日的江水,變得越發(fā)洶涌。若非是他早早安排衛(wèi)豐去救江,估摸著真要淹進來。
“愿君南行,行至蜀蒼。”
“峪關百里,襄水茫茫?!?br>
“山如巍巍,似我兒郎。”
“水如粼粼,英姿紅妝?!?br>
……
徐牧立在江岸的樓臺,不知覺間,胸膛有股氣意,似要迸發(fā)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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