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怎么說(shuō)?!?br>
徐牧吐出一口氣,拾了根枯枝從中折斷。左邊放了一截,空出一段距離后,右邊也放了一截。
“一截是河州,另一截是望州。若是我等取了望州,而河州也守住了?!?br>
“所以,這十幾萬(wàn)的北狄大軍,算是被堵在了兩頭中間?!狈馇锛毤氁豢?,臉色變得狂喜。
陳家橋不善兵法,但認真想了想,也不由得神采奕奕起來(lái)。
“十幾萬(wàn)大軍糧草用盡,定然會(huì )生變?!?br>
徐牧點(diǎn)點(diǎn)頭,河州與望州之間,這百多里的路段,估計沒(méi)有任何的村落農莊,連鎮子也荒蕪了。
如果真能把北狄十幾萬(wàn)大軍堵住,算是這些狄狗自食其果。
“取下望州,后續肯定會(huì )有北狄援軍馳援。反觀(guān)我等三千人,在沒(méi)有援軍的情況下,只能死守望州城?!?br>
“至少,要等到這被圍堵的十幾萬(wàn)狄人,饑餓兵變,無(wú)力再戰,被河州大軍出城剿殺。如此,河州之圍才算解了?!?br>
想法很美好,但徐牧知道,這其中涉及到的因素太多了。
封秋和陳家橋兩人,微微對視一眼,眼色里滿(mǎn)是不可思議。能定下這樣險計的小東家,當有何等的驚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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