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完東家,一大幫的人馬休整之時,陳家橋開始語氣沉沉。
“東家,這一輪的時間剛好?!?br>
“內(nèi)城一帶,得到的消息,是從西北疆召回的十萬紀(jì)卒,開始奔赴邊關(guān)?!?br>
徐牧微微皺眉。當(dāng)初袁陶便說過,當(dāng)十萬援軍開始奔赴邊關(guān),便是他出奇兵的時候。
他原來還以為是唬人。畢竟按著常四郎的說法,如今的大紀(jì),等同于割據(jù)局面了。
“西北疆?”
“都是些老兵戶,前幾年便說散戶回鄉(xiāng)了,但磨了許久,這些老兵戶磨白了頭,還是走不得,住在軍寨里混吃等死?!?br>
徐牧有些糊涂,“陳先生,為何這內(nèi)城,偏又不見兵戶制。”
“不一樣,西北疆那邊是老問題了,百年前鬧過幾波叛亂,朝堂這些狗貨才想了法子,把流民牢犯遷過去,作為輔軍。二三輩過后,卻不知養(yǎng)出了十萬兵戶。”
陳家橋語氣憤然,“這些個兵戶,能打什么硬仗,這大紀(jì)朝堂,算徹底爛完了。我先前還是個大吏時,便去過一趟西北疆,那軍寨里的營生,真叫一個慘吶?!?br>
“陳先生以前還是大吏?”
陳家橋面無表情,“興武二年的甲科,發(fā)去做了個大吏,沒干兩年,就練武殺人了?!?br>
甲科,至少是百人之內(nèi)的排名,放眼整個大紀(jì),已經(jīng)很不得了。再想到常四郎那個妖孽,居然還考了個狀元,這都叫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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