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家啊,切莫只做個(gè)看客。”走到門口,袁陶想想又回了頭,聲音復(fù)雜。
徐牧不明白,他只想做個(gè)釀酒徒,帶著莊人,平平安安地活下去。但為何,都找上了他。
跟著常四郎造反,或者,跟著袁陶去救國。
仿若,沒有了第三條路。
“侯爺,若有一日根莖都爛完了,當(dāng)如何。”
袁陶沉默地站著身子,并沒有因?yàn)樾炷劣行┡涯娴脑挘薪z毫生氣。
許久,才緩緩開了口。
“我也不知,但我袁陶,是吃大紀(jì)朝的水米長大的。它沒有讓我餓死,我便不會(huì)棄它不顧?!?br>
“這些話,莫要在我面前,說第二輪?!?br>
“還有時(shí)間,若是想清楚了,去湖島中間的書院尋我。”
袁陶有些微頓的身子,不多時(shí),便消失在徐牧的視線里。
徐牧艱難呼出一口氣,冷靜地重新坐下。今日的事情,可大可小,一著不慎,將滿盤皆輸。
“徐坊主,無事吧?”
“牧哥兒,剛才老周抱著我,不讓我入屋!牧哥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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