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沒打算隱瞞,事關(guān)私酒生意,何況,還需要周遵的幫忙。
不同于常四郎,他和周福之間,算是比較純粹的友情關(guān)系,你幫我我?guī)湍銦o可厚非。但若是向常四郎開口,估摸著又要欠下人情。
“用坊船,讓花魁們來唱你的勸酒詩?”周福有些愕然,這等事情,似是前所未聞。
坊船上的花魁們,是雇來暖窩子的,而非是雇來念詩。
好在,他已經(jīng)習慣了徐牧的思維,這等的英雄人物,確不可用一般的想法來度量。
“坊船雖然不是官家生意,但背后,終歸是有人的。”周福聲音變得微微發(fā)沉。
這偌大的世道,能賺銀子的生意,定然是有人霸著,甚至還會有官家的影子。
譬如造個私酒,都能惹得四大戶雞飛狗跳。
“多給些銀子,也無妨。”徐牧淡聲道。
“不一樣,徐坊主終歸是外來人,想在長陽討食,需要有人作保?!敝芨UZ氣有些頹然,“我定然想作保,但某家和徐坊主一樣,也是外來人。而且先前認識的,也并非是那邊的行人?!?br>
徐牧點著頭。
他知道,周福說的并沒有錯。長陽富庶,天知道在暗地里,會有多少狗屁倒灶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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