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摘了樹棍,若是碰到剪道的,我等也不怕了?!?br>
徐牧淡淡一笑,讓人先收了樹棍,先行趕路。二列馬車,隨著老馬飽腹后的歡嘶,開始絕塵而去。
行了約有近百里,又遇鎮(zhèn)子,再度休息一夜后,直到第二天的下午,才算趕到了長陽。
剛下了馬車,徐牧抬起頭,便覺著眼前的世界,一下子豁然開朗。
順著紀(jì)江的二十三座城,面前的這座長陽,儼然如東宮太子一般,受盡了大紀(jì)朝的萬千寵愛。
單單一個南城門,便修砌得無比恢弘。城門上的匾字,不僅鍍了鎏金,在匾字兩旁,還各雕刻一頭栩栩如生的蟠龍。
巡哨的四隊官兵,皆是穿著威武不凡的袍甲,束了發(fā)冠,手握長戟,冷冷立在城門附近。
當(dāng)然,那些守城官兵的眼神里,終歸是帶著頹喪之氣。用徐牧的說法,有點白瞎了這副行頭。
約莫是天子腳下,關(guān)乎國體,這些個守城官軍,并未諸多刁難,只盤問了一番,查了公證,便讓徐牧帶著人入了城。
握在手里的碎銀,一時遞不出去,徐牧索性賞給了后邊的三福。
“牧哥兒,這、這城好大!”入得城來,剛走到街路之上,司虎便驚聲乍呼。
也怪不得司虎如此,從邊關(guān)到內(nèi)城,這一輪,他也是跟著徐牧,第一次入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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