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還未滾香,周遵便已經(jīng)騎著馬,載著田松趕了過來。
“小、小東家。”
田松趔趄下了馬,連身子也站不穩(wěn),若非是周遵趕緊扶住,估摸著都要摔了。
“田兄,這是怎的?”徐牧皺了皺眉。
此刻的田松,滿臉盡是淤腫的傷口,一條手臂似乎折了,總是藏在袖子里。
連樸刀的刀鞘都不見了,只用一張又污又黃的油布裹著。
“田官頭,怎的!”正在啃羊骨的司虎,也驀然氣怒,抹手而起。經(jīng)過上輪的事情,在他的心中,田松便等同于老友了。
“哪個動你?你且說,我?guī)湍阕崛?!?br>
“無事的?!碧锼蛇煅柿艘痪?,擺著手,趔趄走入了館子里。
田松不說,徐牧也不便追問。但大致猜得出來,應當是官坊那邊的事情。
“田兄,若是不嫌棄了,便棄了公職,來我的莊子里,月俸不會少?!豹q豫了下,徐牧試探開口。
和司虎一樣,這一刻,他也把田松當成了邊關(guān)老友。上一輪的殺榜,沒有田松的幫忙,那道坎會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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