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勞,等會你來替虎哥兒趕一陣車,輪換休息?!?br>
一個青壯在馬車之后,鄭重點了點頭。
徐牧抱著手臂,靠在隔板之上,微微酣睡起來。
車轱轆并不像后世那般,包裹著橡皮,再加上大雨一浸,道路更加泥濘。
等徐牧昏昏脹脹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近了天明。
“周遵,還有多遠!”
趕馬而回的周遵,攏了攏頭上的竹笠,凝聲開口。
“東家,不遠了,按著馬蹄湖的位置,大概還有三十里路。”
三十里路,即便小路難行,也不過兩個時辰的事情。
“離著十里,我等便下車步行。”
“東家,有躺尸的!”趕車的陸勞,突然勒停了馬車,經(jīng)驗有些不足,差點沒把馬車翻下。
但也不能怪他,故人講究死者為大,若是馬車碾過尸體,終歸是一種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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