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之后,暗沉沉的烏云縫隙,難得透出了幾縷亮堂。司虎趕著馬車,小心地循著渭城的方向,不緊不慢地駛?cè)ァ?br>
“牧哥兒,見了田官頭,要不要打一頓?”
徐牧嘆著氣,搖了搖頭。
“不打了。”
那種大勢之下,說實(shí)話,也不能太苛責(zé)田松,將李小婉三個祖宗推過來,估摸著也是上頭有命。
“邊關(guān)的故人不多了,且當(dāng)一場朋友吧?!?br>
濕道難行,又不像先前陳盛等人,能馳馬奔襲。兩個多的時辰過去,馬車方才駛到了渭城的城門前。
兩個守城卒披著蓑衣,匆忙跑來攔了車駕,待到徐牧遞出去幾兩碎銀,才歡天喜地的讓了身子,請入了城。
“這些個狗官軍,便只會收銀子。馬蹄湖那幫子的老匪,都賴了多久了,都剿不了?!?br>
司虎語氣悶悶,他雖然是個簡單的人,但這段時間都跟著徐牧,對天下疾苦之類的事情,也看了許多。
“牧哥兒,先去哪?”
徐牧不確定田松當(dāng)不當(dāng)值,只得找了處小馬廊,付了些銀子,和司虎兩人等在官坊街的邊上。
當(dāng)然,他也可以直接入官坊來問,但終歸不是上策。
“牧哥兒來看!”
抱著油紙傘,徐牧走前幾步,循著司虎的聲音,走到了一方官榜的布告前。布告微微被漂濕,但一個朱紅色的“緝”字,第一眼,便醒目地映入了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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