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罵了聲娘。
在邊關是這樣,在內城也是這樣。不過想活下去,這日子卻總是這般難。
“東家,我們站哪邊!”陳盛壓著聲音。
“哪邊都不站。”
官軍和義軍,不管哪一邊,一步行錯,都是萬丈深淵。
生活若有選擇,他何嘗只想做個唏噓的釀酒徒。但做任何事情,他的出發(fā)點,都以莊子的安全為重。
“陳盛,去說一聲,讓大家先把東西收拾一番?!?br>
“東家,我等要搬了嗎?”
徐牧搖了搖頭,“還不知道。但預先準備一番,總歸是沒錯的?!?br>
走或者留,都注定是一條艱難的路。畢竟,他現在沒有任何擇木而棲的打算。
“東家,我望了天時,恐怕這兩日要下雨了?!?br>
……
一語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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