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四騎官差,披著蓑衣騎著馬,開始在東坊奔走相告。
“黑夫,治水銀子每年都交?”
“都交的。”
“交了,然后呢?”
“然后……便不會抓你入大牢?!?br>
徐牧冷笑起來,這叫什么狗屁邏輯,無非是趁火打劫,把民脂民膏再刮一遍。
一位騎馬官差,很快踏到了莊子之前。剛勒停韁繩,官差便急急下了馬,拱手抱拳。
“小東家有禮,湯江水禍,官坊也是迫不得已,收攏銀子救災。”
湯江城里。
邊關小東家的威名,已經傳得七七八八了,連著他們這些官差,沒事的時候,都不愿意來東坊招惹。
一百一十九口的西坊棍夫,尚且都堵不住……
“先前那邊酒樓的李家,慷慨解囊,出了二百兩,布莊的陳家,也出了一百兩。小東家——”
徐牧冷著臉,將腰上的銀袋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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