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夫被捅了?”
徐牧先是一怔,隨后眉頭緊皺起來。
在東坊這邊,黑夫這幫二三十人的棍夫,可謂是徐家莊的盟友。先前的一千壇酒訂單,黑夫也能分得百多兩銀子,無疑,這諸如結(jié)盟的關(guān)系,也會越加牢靠。
卻沒有想到,這等時候,黑夫被人傷了身子。
“西坊來的?”
“應(yīng)當(dāng)是,我?guī)粟s去的時候,已經(jīng)死了兩個棍夫,黑夫也被劍割傷了腰,劍法極準(zhǔn),請來的大夫說,可能挺不過了?!?br>
“東家,我原先還想著,若你這兩日還不回來,便先買口棺材送去,當(dāng)成我徐家莊的心意……左右,好像都挺不過了?!?br>
偌大的湯江城,如果說徐家莊還有幫手,那只能是黑夫帶頭的這幫東坊棍夫。
而且,正常來說,棍夫不可持有鐵制武器,否則將是大罪。但徐牧敢打賭,即便他把事情報到官坊那邊,最終也不了了之。
四大戶的手,要把湯江城的整個天,都遮住了。
“東家,怎辦?先前你沒回來,那些個棍夫,揚言要殺去西坊,給黑夫幾人報仇。”
打打殺殺,并非是出路。
徐牧一直相信這一點,所以很多時候,他都在克制自己。當(dāng)然,前提是不能碰到徐家莊的底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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