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周遵喜滋滋地跑回。收了那么多趟糧食,似乎是這一輪,收得最舒服了。
“自然的?!毙炷列α诵?。
開門做生意,來者是客。若是沒有這份見識,常家鎮(zhèn)也不能把生意盤得這么大。
“牧哥兒,若是我們的酒坊,也變成這么一個大鎮(zhèn)子,那該多好。”
徐牧頓了頓。
他何嘗不想,但單單一份這么大的地契公證,估計都要數(shù)十萬兩了。另外還有建鎮(zhèn)子的石料木材,雇工人手,又是一大筆支出。
而且,即便到時候建成了鎮(zhèn)子,沒有人口和手工業(yè)者涌入,要不了多久,也會變成死鎮(zhèn)。
想歸想,但徐牧心底,還是有著期望的。
“東家,問過了,收糧在前頭的民坊里?!?br>
官有官坊,民有民坊。如常家鎮(zhèn)這般的驚世大戶,估摸著許多事情,都能自主處理。
老規(guī)矩,剛走到民坊前,徐牧便祭出了玉牌。
民坊登記的老頭,仰起滿臉褶子的老臉,細看徐牧幾番之后,才沉默地起了身,往民坊里走去。
“這玉牌,怎的不靈通?”
若是不靈通,先前在鎮(zhèn)子外,那邊的巡邏隊,便不會一副吃驚的作態(tài)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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