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家,我這就去。”一個青壯開口,冒著雨便往前狂奔。
徐牧顫著手,撫在那頭花色母馬上,從望州一路到內(nèi)城,多少大陣仗都沒死,反而這般憋屈地死去。
“這位小東家,我家掌柜說了,可賠付你一半的銀子,賠五兩。”
“滾?!毙炷烈е?,在風雨中站起身子。
客棧小伙計,嚇得往后跑開。
“東家,若知道是誰,我等便殺過去。”陳盛抹了一把臉,將樸刀抱在胸前。
后頭的另一個青壯,也滿臉怒意地走近,摘下背上的鐵弓。
邊關(guān)幾輪生死,如他們,已經(jīng)不屑于說什么“報官”之類的話,吊卵的好漢,手里的刀,便是最公正的道理。
徐牧閉了閉眼,沉沉地搖頭。
并非是怯弱,若真是復仇雪恨,最好的結(jié)果,他只能帶著這幫莊人去落草為寇了。
他不想如此。
即便是亂世之犬,也得努力活下去。??
【本章閱讀完畢,更多請搜索666文學;http://hfozwsp.com 閱讀更多精彩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