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取的牙牌,共十七枚,需花費四十三兩。另外,你想遷的兩份戶籍,邊關尚在打仗,只能另等時間?!?br>
“來,且把姓名都寫上?!?br>
徐牧歪歪扭扭地抓著毛筆,寫到最后一個,官坊老吏皺起了眉頭。
“這世人無人姓弓,還有這‘弓狗’,是甚名字,得重取一個?!?br>
徐牧回過頭,便發(fā)現弓狗坐在馬車頂上,面容里滿是失落。
或許這樣的事情,他以前便經歷過,無姓之人,且貌丑殘疾,向來是不討喜。
“今日起,他同我姓,便姓徐?!?br>
“等同于族弟,我賜他一名,通告官爺,牙牌上便寫徐長弓?!?br>
“且寫。”老吏并無太大反應,懶散地打了個哈欠。
外面十余步外,弓狗跪在馬車頂,將頭縮在灰袍里,忍著嘶啞的哭聲,不斷拼命叩著頭。
生來彷徨,他無名無姓,如喪家犬為了搶食,終日勞碌奔波。
直至遇到了面前的小東家。
“這便是湯江城附近的空地,既然要開酒坊,你便擇選一處。”
拿起卷宗,徐牧認真看了一番,發(fā)現都是些不算太好的地方,遠離街市,遠離市井聚居地,唯一的好處,便是都在湯江岸邊,取水肯定是沒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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