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鐘響得愈發(fā)清楚,襯得時光如此漫長。時奕在想事,即便多日依然猶豫著,這在殺伐果決的他身上很少見。
良久,窗外陽光終于躲過了半遮掩的窗簾,往深褐色的木地板邁出第一步。
遮擋視線的絲綢被解下,逐漸充盈的柔光里,他感受到高不可攀的目光。
主人沒有盡興。
這是阿遲作為性奴的本能直覺,可主人并不打算貿(mào)然繼續(xù)。
“做的很好。”脖子被捏住把玩,隔一層薄皮感受大動脈的律動,指尖動作輕柔,明顯經(jīng)過極力控制才沒有掐下去。
“奴隸,我給你選擇的機(jī)會?!毕掳捅槐鶝龅闹讣馓稹?br>
“我要操你。你可以選擇接受與否?!?br>
明明是不容性奴拒絕的問題,竟出自調(diào)教師之口。
突然,比之前更加濃郁的戾氣頃刻涌出,阿遲瞬間覺得心臟像被架在鐵桿上,只差下一秒被刺穿。
原來主人一直都在克制,離真正釋放還差的遠(yuǎn)。
“如你所感,我的信息素會讓你非常痛苦?!北涠鴥?yōu)雅的聲音緩緩響起,不同于以往的順滑感,帶上了很多嚴(yán)肅與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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