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著絲綢,阿遲睫毛輕顫甚至能聽見戳弄動眼罩的細微聲音。
他沒什么可猶豫的,也不敢猶豫。
嘴里還含著硬物,下一秒,他輕輕放低身子跪坐在小腿上,柔韌的大腿打得更開了,幾乎成為一個平角。摸索著攀上主人的左腿,大概沖著主人的視線,笑得如玫瑰嬌美。
他臉貼在膝蓋上像個可人的小玩具,雙臂的動作卻極其殘忍,托起主人左腳踝,將自己傷痕累累的性器送到主人腳下。
“嗯……”
一聲充滿痛楚的動情呻吟,立即讓時奕眸色暗沉。
奴隸疼彎了腰,抓著腳踝的手卻依然逐漸減力,讓本身的體重帶著腿,毫不留情地踩住那賤玩意。
尖銳的刺痛依然提醒他性器傷得很重,火燒火燎像要破掉一層皮,連地板的冰涼也緩解不了。阿遲呼吸短促,抱著腿的雙手悄悄攥緊了些。
主人該喜歡這樣的動作,大概要再使勁碾幾下找樂子——壞了自然有壞了的玩法。
他還是大開著腿,連一絲角度都沒有改變,甚至調(diào)整好姿勢,向前探著身子摸索,將硬物再次納入口中,絲毫不再舔舐調(diào)情,直接深深插進自己的喉嚨。
奴隸肉眼可見地顫抖起來,生理性不適頃刻涌上,卻被悄悄壓下。
他賭對了,同樣都是踩,果然主動求虐更卑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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