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項結(jié)束,該解決下大事了。
時奕目光閃爍,濃烈的尼古丁氣息完全將阿遲淹沒。滔天的戾氣席卷而來,夾雜著血腥味,讓阿遲瞳孔巨震。
“怕么?!?br>
面色慘白的人兒雙唇微啟,顫抖著如實回答,“怕?!?br>
漆黑的眸子好像一尊殺神牢牢鎖著自己,阿遲感覺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如同赤裸,從眼眸穿透靈魂。他從這深不見底的黑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怕我那樣罰你?”指了指沾血的青棒。
主人從不亂罰人,阿遲輕輕搖了搖頭。犯錯越大懲罰越狠,若是真有一天被這樣懲罰,一定是自己作為奴隸差勁至極。
“怕我殺了你?”
眉心被兩指輕點,阿遲頓了頓,依然搖頭。奴隸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侍奉主人,生命本就屬于主人,怎會害怕。
“怕疼?”
紅腫的下體被握住,刺痛讓他本能弓起身子。主人施加的疼痛都是賞賜,他怎么會為此而恐懼。
“阿遲都不怕,”秀氣眉眼中怎么看都是哀傷,肆虐的Alpha信息素像要將單薄的身子卷碎,“阿遲怕您……嫌棄……”
他該多么怕啊。記憶的第一件事,就是那個充滿腥臭的房間,明晃晃的燈光在他頭頂像照射一個畜牲。他后面好疼、好疼,身體像被活活撕開,干疼干麻,直到?jīng)]有知覺,殘忍的性交也沒有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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