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遲不知道話語里的含義,只能乖順點頭,身體的本能讓他聽見永久標記就毛骨悚然。
決不能讓別人碰——他初步意識到主人的想法,似乎并不是越下賤越好,也并不希望看自己表演輪奸獸奸,主人好像更在意歸屬與臣服。野獸般的占有欲常人或許無法想象,不知為何,性奴卻能很好地理解。
下巴被僵硬支起,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捏著漂亮的臉頰,強迫他看向鐵架上奄奄一息的奴隸。
“任何企圖害你的人,都要付出代價,”不緊不慢,時奕將手中藤條塞進阿遲手中,握著他顫抖的手狠狠一抽。
粗糙材料驟然劃過空氣,又韌又細,碰撞上細嫩如水的皮膚,如刀切豆腐般輕易。
“??!”
即使沒抽在自己身上,也能感受到割裂的火辣。嘶啞慘叫讓阿遲一驚,耳邊磁性的聲音毫不放過每個瞬間,步步緊逼如惡魔的蠱惑,“他讓你違背主人的命令?!?br>
“啪!”
“他讓你受到難以忍受的懲罰?!?br>
“啪!”
“他讓你廢掉身為玩具的功能?!?br>
“啪!”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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