膝下碎瓷板的血紅紋路已經(jīng)完全交織在一塊,細密精致,形成一幅妖異的圖畫。
阿遲渾身冒著虛汗,力氣一上一下幾乎耗盡,已經(jīng)很久沒有動作了。僅僅是休息也如此難挨,雙膝無力支撐跪姿,他只能高高翹起臀部才能避免被電,可一旁看戲的罪魁禍首卻絲毫不滿意。
“動啊,都兩個小時還沒結(jié)束,真是個廢物。”他終于起身,心情看上去非常舒暢,走近不斷喘息的阿遲,俯身道,“聽說你隨隨便便就能射出來,我該查查你調(diào)教師是誰,讓奴隸管不住賤根。嘖,估計也是個廢物。”
見奴隸身子狠狠一頓,鄭陽笑得更加陰狠,以為他聽到要找調(diào)教師怕極了,連灰暗無神的眼睛都變得幽黑。正打算繼續(xù)嘲諷,誰知這個害自己降級的奴隸突然像受了刺激一樣,不知道嘴邊哪來的力氣,向前狠狠一咬!
“我操,瘋狗!松嘴!”左腳腕連同褲腿被死死咬住,力度大得不像個奴隸,不要命一樣!不用看都知道咬出血了,鄭陽拿右腳踢他的腦袋也不松口,朝奴隸的腰背重重一踩。
“?。?!”整個敏感的下體完全被貼上電擊板,鉆心的刺痛席卷而來,阿遲忍不住慘叫出聲,大張著嘴仰著脖子。
“我看你是找死!”鄭陽氣急敗壞去旁邊柜子里拿個口球,揪起他汗?jié)竦陌l(fā)絲粗暴的給他扣緊,誰知阿遲又發(fā)瘋一樣狠狠咬住他的手,甩又甩不掉!
鄭陽抬手要給他一拳,卻又礙于暮色的規(guī)矩,打奴隸決不能打臉,只能重重踩上他滿是鞭痕的腰背,連著踩好幾下根本沒有松嘴的意圖,索性直接一腳踏上去壓死,這才將奴隸眼睛重新充滿痛苦和灰暗,把口球艱難塞進去。
“嗚?。?!”
無法忍受的刺痛從全身最敏感的部位涌來,阿遲覺得自己骯臟的下體在被一萬根細密尖刺不斷折磨,他本能地想要逃離卻被死死踩在上面被迫承受。
他手腕太細了,鄭陽根本沒細心調(diào)整好皮扣的大小,奴隸雙手不知何時掙脫,伸向不遠處調(diào)教師的另一只腳,卻被更狠地踩下去,根本不想給他一絲喘息時間,要將剩余電量生生全部耗光。
“啊??!唔…?。 ?br>
發(fā)出無意義的慘叫,阿遲疼極了。小腹和腿根瘋狂抽搐沒能帶來一絲緩解。他感到自己下身受不住懲罰失禁了,卻礙于主人堵上的尿道棒無法釋放出來,前端的蓋子在掙扎中刮上電擊板的上沿,無意中被磕開,澄清的液體跟凹槽里血液混在一起,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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